的耳朵,顿时小白白皙的耳朵上就多了一条浅浅的血痕。
小肥见状一扔手上的一半断枝,紧张地跑到小白身旁道:“受伤了受伤了,怎么办怎么办。”
小肥的声音就在小白耳边回转,连呼吸出的热气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小肥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小白的耳朵,小白浑身一颤,脸上布满了红晕,语气生硬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忘了有神力伤口很快就能痊愈的吗?”
小肥点了点头,又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突然脸红了?”
小白自然不能说耳朵其实是他非常敏感的一个地方。
小白揉了揉耳朵,伤口已经愈合成了一条浅粉色的痕迹,他清了清嗓子道:“被滑到紧张了一下,不用大惊小怪的。你继续练吧,我先回屋了。”
小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新拾了一根树枝,就照着刚才小白的动作想了好几种化解的方式,越练越是起劲,直到夜深了被小白催促才晃悠悠地回到床上休息。
他们的床,还是一年半以前那张不大的木床。
第二日早晨,小白感觉到怀里的少年小肥面色潮红,而下面,被小肥硬邦邦、火热的小小肥抵着。小白轻笑着摸了摸小肥的脸颊。
小肥被小白的动作惊醒,刚醒来的他声音沙哑,似乎对现在的状况有这些困惑。
“小白,它它它怎么竖起来了?”小肥惊慌地问道,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小白抚了抚小肥的背道:“没什么,只是你发情了而已。”
小白脸突然变得通红,他原先作为一只松鼠时,从来没有发过情,但是他是知道发情是怎么回事的,发情意味着他可以交/配了,不过神界有母松鼠吗?就算有,那也是松鼠不是像自己这样修炼出了人形的吧。这、这怎么交/配?
小肥这么想着,扭了一下身子,小小肥在小白腿间轻轻擦过,引发了两人同样一声叹息。
小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立刻被吓得不敢再动了,小白挑开小肥身下用他的衣服布料做的亵裤,伸手轻轻握住了小小肥。
小肥浑身一阵轻颤,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小白的声音也压了下来,低沉且喑哑:“你这是第一回,我来帮你,你自己学好。”
小肥现在被这舒服的感觉支配着全部思维,胡乱地点了点头,嗯了几声。
在小白的挑弄下,第一次发情的小肥随着一声低吟全数泄在了小白手中。
小肥红着脸,眼眶中带着水汽,害羞地把脸埋到小白的怀里。
小白将他推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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