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答话的声音不大,却正够整个监室的人听见。
一秒沉默之后,“操”声四起。
“操,老俞!”
“操他妈的!快给我讲讲!老子进来六年了,女人逼长什么样都忘了!”
“副市长女儿奶子大吗?一只手捏的住吗?!”
“脸怎么样?你老婆漂亮吗?!”
听得这句,喻峥嵘答道:“不是我老婆,在看守所就离了。”
“离了就离了!出去再找!快给我们讲讲你平时怎么操她的?”
“几天一顿操?千金小姐是不是逼特别紧,和你之前操过的女人比怎么样?”
憋坏了的囚犯们七嘴八舌,央着喻峥嵘说几句解解馋。
喻峥嵘躺在床上,眼睛盯着上铺的床板,忽然笑了。
“这逼看着清纯,骨子里骚的很。”
第2章 通常我不喜欢处
“第一次见面……我看他瞧着我那眼神,就知道他逼痒了。”
监狱里的囚犯大多是暴力犯罪进来的,本来就是社会最底层,在这个荒郊野外的黑水港监狱一关几年,听喻峥嵘用大白话起了个头,很多人已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老俞你就吹吧,副市长的女儿要什么男人没有?就算是你,肯定也鞍前马后追好久才给操。”
“闭嘴!”旁边有人握着自己的鸡巴喝道,“老俞别理他,继续说,快快……”
喻峥嵘嘴角挂着冷笑,不急不缓地说道:“没见了几次他就跟我表白,我说,别玩那些虚头花脑的东西,能伺候好我的鸡巴再谈。”
“啧啧,老俞你牛!她怎么说?”
“没说什么,直接开了房,脱光衣服翘起屁股给老子舔。”
随着喻峥嵘话音落下,监室交替响起“老俞牛逼”和“老俞吹牛逼”两种声音。
喻峥嵘不以为意,继续往下说:“他是第一次给男人口,技术差得很,舔了老半天我也没射。见我穿上裤子要走,他急了,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我操他。”
话说到这里,同监室的囚犯哪里还管真假,只当是个助撸的色情故事。
“喻峥嵘,操我……”
穿越时间和空间,喻峥嵘的脑海里忽然响起那天,某人渴切哀求的声音。
“我叫他骚货,用鞋尖踢他的奶子,让他把逼扒开给我看……”
“喔吼吼!什么颜色的!”
周围的人急切问道。
“颜色很淡,他跪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双手扒开了,说从来没给别的男人干过,求我给他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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