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个底翻天,公章财务章还有账本和原始凭证都搜走了,也没人敢拦……还好你果断,重要的那些全烧了。”
那几日混乱的情景似乎仍在眼前,喻峥嵘握着话筒,冷哼了一声。
“只要丛港生在位一天,多的是要给他卖命的人——当时他找不到书面证据,找人用假口供照样定我的罪,”入狱日久,喻峥嵘再说起这事的时候,已经平静多了,“他和戚那边的人斗的怎么样了?”
喻峥嵘口中的戚,正是他“行贿”的对象,和曾经的岳父丛港生同为s市副市长的戚荣。
“暂时熄火——自从戚出事以后,他那边剩下的人都不敢再高调做事,只在背地里做点小动作。至于丛港生,这次他自断臂膀,牺牲了你才把戚荣送进牢里,代价实在太大。他父女二人现在既找不到钱又不得人心——见他连自己女婿都卖,谁还敢掏心掏肺跟他?私底下都在找下一个靠山。”
讲完s市官场现状,苏毅又叹了口气:“只可惜了我们的公司,筹划那么多年,那么多的心血,就要独立的当口被这狗屁政治斗争连累——现在所有的员工只能暂时遣散,丛薇派人整整跟了我半年,前几个月才消停,我这才敢来看你。”
喻峥嵘突然入狱后,这半年就靠苏毅在外打点,要在丛薇的眼皮底下打听消息、转移资产,他已是身心俱疲。
喻峥嵘岂会不知他的辛苦?他带着上铺的兄弟们一起创业,原是想和他们同富贵,没想到,却落了个共风雨的结果。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喻峥嵘说道,“你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