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他的项圈。
“咳咳,咳咳。”
祁逸软倒在他怀里,大声咳嗽起来。
“你傻啊!”喻峥嵘不住抚拍他的背,“都不知道松口气的吗?!”
“咳咳,咳咳。”
祁逸不停地咳嗽,过了好久才慢慢平静下来。咳嗽停下之后,他趴伏在喻峥嵘腿上,把自己蜷成一团。
窒息玩法出人命的事情不是新闻,祁逸以前一直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甘冒生命危险去玩这种东西——直到今天他自己尝试了一把,才知道窒息边缘的性高潮,如登极乐。
颈间一道红色的泪痕异常醒目——皮质项圈本来松紧正好,却因为做爱时的拉扯,最后还是留下了痕迹。
喻峥嵘抚着祁逸脖子上的红痕,刚想再骂几句,却被他小狗似的在身上蹭了几下,顿时没了脾气。
“以后再这样犯傻,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收拾”,其实不过是喻峥嵘自己掌握好分寸,再也不玩危险动作了而已。
对喻峥嵘和祁逸来说,做爱的快感更多来源于心理上的支配与服从,有没有新花样并不重要。
自从监室那一夜之后,喻峥嵘主动提出要和祁逸一起睡。祁逸答应了,然后他搬到监狱长卧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箱倒柜。
衣柜角落里的香烟和打火机被搜出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抽屉里的药被分门别类的放在茶几上,花花绿绿的,数量着实不少。
“老老实实,一样一样的说,这些是什么药。”
监狱长抿着嘴唇,跪在囚犯面前,不得不一样一样的交代药品的用途。
喻峥嵘一边听一边核对药品说明书,除了常规的胃药、止疼药之外,他发现包括上次看到的蓝色药片在内,一大半是非处方的安眠类药物。
反复确认这堆药里并没有处方精神药物之后,喻峥嵘心里松了口气。
他的手指搭在祁逸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问道:“晚上睡不着?”
“嗯,”祁逸不甚情愿的点了点头,“老毛病。”
喻峥嵘起身拿了个袋子,把茶几上所有的药都收了进去。
“今天晚上先不吃药,我抱着你睡。”
……
说来也怪,喻峥嵘这么一抱,竟然真的治好了祁逸多年不愈的失眠症。
自从和他同榻之后,祁逸夜夜在他怀里入睡,别说失眠,连恶梦都没做了。
喻峥嵘倒是比他警醒,偶尔半夜醒来,还能发现禁欲中的祁逸下身硬着,嘴里偶尔呢喃几声。
于是囚犯半夜兴起,把监狱长从春梦里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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