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我的。”
喻峥嵘听完,长出一口气。中间有这么多故事,怪不得托人只问来一个“不好说”。
“那真是……恭喜老哥了!”
老孟眉开眼笑地拍了拍他的肩,新任监狱长显然还沉浸在升职的喜悦中,各种恭维都很受用。
但是,喻峥嵘此刻最关心的,显然不是老孟的心情。
“上次你跟我说了审计的事情,我担心他有事,所以过来看看,”喻峥嵘急着问祁逸的下落,“他什么时候走的?人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啊……”老孟似乎很奇怪他这么问,“下午收拾行李走的,也不说去哪儿,派车送他他都不要……没跟你联系吗?”
喻峥嵘再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
“他是s市人,回父母家了吧?”老孟看了看墙上的钟,“算算时间,现在差不多应该能到市区了。”
喻峥嵘霍然起身。
“老哥抱歉,我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
去程四个小时,回程四个小时。
出门的时候天还有点亮,回城的时候却已经是午夜,高速公路一路畅通。
风驰电掣般的驶出黑水港回到s市市区,等红灯的时候,喻峥嵘心烦意乱。
一路上他逮着机会就给祁逸发信息打电话,却没有得到一丁点儿回音。
正如他出狱的这几个月以来一样,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祁逸的任何回应。
喻峥嵘觉得自己好像面对着漆黑一片的观众席,演着一出独角戏,演出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心慌。
理智上他告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