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要出席。但柳夫人向来遵从夫君的意见,便未把她这话放在心上。紫贝唯有贴身跟随,不离她左右,以保其安全。
“夫人为何如此问?莫非是遇上了什么事?”
“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它对我来说,或许早是个命中注定的劫难。”柳夫人道,“我只想知道,我需要做什么,才能够躲过这一劫。”
“夫人不必忧心,凡事因果循环,强求不得。夫人一向潜心向佛,广结善缘,相信老天不会亏待夫人的。”紫贝安慰道。她心知夫人此劫来势凶猛,难以躲避,不便直言,唯有如此相劝。
这将是个不眠之夜。
“阮妹,我跟我爹说了,我要娶你为妻。”少年的笑容在明媚的阳光下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那年月牙山的杜鹃花开得格外鲜艳。
柳夫人猛地从梦中惊醒,朦胧间,仿佛看到已逝多年的母亲的面容,她沙哑的声音穿过重重黑暗刺入她的耳畔:“秋儿,难得陆公子喜欢你,你爹连聘礼都收下了,你便答应了吧。”
“我不答应!”
“夫人。”紫贝从门缝里探过头来,道,“我叫大夫来了,让他给您看看吧。”
柳夫人捂住绞痛的胸口,勉强坐起身,道:“进来吧。”
大夫是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头发花白,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紫贝扶柳夫人靠在榻上,道:“大夫,我们家夫人从昨个儿起便不舒服。”
大夫点头。坐在帘外,为柳夫人诊脉。良久,方道:“夫人这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