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冉氏的声音:“麻烦尤大夫了……临春,你送一送尤大夫,让铭宁跟着去抓药。”
“是。”临春应了,带着尤大夫往外走。
季冉氏让下人们都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她和另一名高大男子。
季冉氏叹了口气,小声对男子道:“二叔夫妻两人出事之后,阿箬一直没哭,应该是憋着呢,听丫鬟说昨晚沐浴,发现后颈上有一道疤痕,她之前大概是不知道这件事……天刚亮就听说发烧了。”
男人声音带了些疲惫,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苦了她了。”
季箬猜测,能让季冉氏这般态度跟他交谈,这男人应该就是当朝宰相季陵。他从宫里面回来了,小皇帝是不是又脱离危险了?
心里一激动,气息就有些不匀,呛了一下,咳嗽了起来。
“阿箬,你醒了!”季冉氏欣喜上前,将床幔挽起来挂在莲花钩上,“你可醒了,吓死娘了。”
季箬扭头朝男子望去,正好对上季陵的视线。
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