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从来都未与人为敌,却没想到总有人要害她,她的命真的好苦啊!”
刚好床上的江兰馨正痛苦地□□着,皇上越过千锦,径自走到床前,问太医情况如何。
太医说,毒已入骨,虽未至心脉,却也棘手得很,若是有解药还好办,若是没有,这毒怕是控制不了多长时间。
皇上闻言,到二皇子面前问:“解药在哪?”
只四个字,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会这么问,只能说明,他已经认定始作俑者就是他,不会再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二皇子眼里刚还盛着些希望,此时却只剩了一潭死水。
他把头磕在地上,话语里全是绝望:“儿臣根本不知这是何毒,父皇若不信,儿臣无话可说!”
“朕再问你一遍,解药在哪里?”
对面的人却只道:“儿臣没有!”
奈何此时,皇上是绝不会信的。
床上的人越发痛苦了,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声声地喊着皇上。千锦忙爬到床边,只稍碰了一下,江兰馨的皮肤便像久旱的田野一般炸裂开来,细细密密的血丝渗出来,她下意识惊叫出声。皇上闻声过来,只看了一眼,脸色便愈发地阴沉下去。
却听江兰馨喃喃着:“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您相信臣妾好不好?臣妾求您了!”
众人大骇,连一直在旁边的刘太医都惊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皇上看着她,眉里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耳边又回响起湘嫔和贤妃的话,千锦不自觉看她们一眼,果然见两人脸上也已没了血色,全然不是当日在凌安宫说话时的镇定自若。
难不成,常悠真的回来了?
可她是前皇后,是君修的母亲,即便回来,又怎会住进一个爱着自己儿子的女子身体里?
千锦蜷在床边,痴痴地看向江兰馨。
她还重复着那句话,话里裹着哭腔,后来声音渐渐弱下去,到终于快要听不见了。
众人终于放松了一些,千锦才意识到,刚刚她过于惊恐,竟生生地把床帐拽烂了。
太医又前后忙活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兰馨猛然坐起身,她掀开被子,一手撑着床沿,一手伸向皇上,还是刚刚那句话,语气却比刚才要急促许多。
皇上下意识后退两步,江兰馨双膝跪在床上,一边喊着,一边朝皇上挪着,眼看着到了床边上,她整个人跌到地上,终于放声哭了起来。千锦忙过去想要扶她,她掀开她,依然冲着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修儿他是您的骨肉啊,您为何如此狠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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