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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流下的鲜血和另一个人的身躯。她的时间停止了。微弱的呼吸喷到她的后背，她知道他的生命在不断流走。蒂瑰拉不敢转过身，她不想看到那个人现在的模样。

“蒂瑰拉…”温特的声音很小，他没有叫她殿下，而是叫她‘蒂瑰拉’。“很抱歉…不能永远…守护…”

他的声音到了最后只剩下空气。他的身躯从她的背上缓缓滑落，两颗心脏离得最近的时刻，却也是他们最远的距离。

“温特·格朗西斯，你愿意以生命为代价，永远守护现任皇储蒂瑰拉·芭奎特吗？”教皇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堂。

“我愿意。”少年自信地朗声道，冲着少女羞涩伸出的手，轻轻一吻。

很抱歉，不能永远守护你。

少女的视线模糊不清，泪水溃不成堤。

☆、chapter26·回溯

蒂瑰拉抽泣着，用平生最愤怒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毁了自己的国家，杀了自己的亲人、导师、还有…爱人。她嘶吼着，不知疲倦地用□□盲目地捅着，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心头的痛楚。

但她的攻击没有伤到露维亚分毫。

“好一出情人离散的戏码。”露维亚在空气屏障后面鼓起掌，清脆的声音在地下城的回音中显得无比诡异，“前公主大人，如果你想通了，那么就明白，只有跟我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不然，你就要和他们一样变成尸体咯？”“不。我不会。”她红着眼睛，“你才会是那具躺在地上的死尸。”

露维亚掩着嘴笑了，并不把这个女孩当做自己的对手。她不急着和少女战斗，反而将头扭开——“永生，你背叛了我，我要怎么惩罚你呢？”她面带笑意，但眼神却是冰冷的。那视线穿过地上的白骨，直直地对上黑狼的眼眸。

永生龇出阴森森的利齿，却发出了人类的声音：“为你这种肮脏的人服务，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惩罚。”它说着，迈开矫健的四肢，直径跑到了殿堂的尽头。

“不，柯莱殿下，您不能这么做。”老仆人看出了它的意图，‘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用最卑微的姿态恳求着自己的王子。黑狼看着他的眼睛，流露出歉意：“谢谢您。再见了。”随即咬断了身下幼狼的脖子。

它静静地倒下，再无声息。

“也好。”露维亚露出惋惜的表情，“用一个不忠于我的废物换了两个神器，倒是不错的选择。”“你！”老仆满脸悲恸地看着她，却在下一个字音发出之前，就被露维亚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我忘了。还有一只狗，跟在废物的身后。”她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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