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现场。
从陆星微的角度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面对她的女人亮眼的红唇,与精致到每一个卷的栗色长发。
她不禁对女人面前的小兄弟默了个哀。
军人不是个友好的职业。在许多人看来,拿钱少、忙成狗都是次要的,最重要是不仅干着最危险的工作,还得面对跟亲人的聚少离多。
比如她,一接到任命,一走就是五年。
那么问题来了,那位小兄弟面对这样的问题,会如何选择呢?
背对着她的男人吃完面前的餐点,动作非常随性地擦了擦嘴。
他语气悠闲而温吞地说:“不好意思,我是个好人。”
女人一愣,修饰过无数遍的柳眉微微地皱起,一簇小怒火在那妆容精致的脸上一览无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七百多年前,有一句很流行的话叫做: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在我看来,还得再加一句,不以恋爱为过程的结婚,同样是耍流氓。”
眨眼间给自己发了张好人卡的年轻男人站起身来,毫不留恋地朝女人颔首,“祝你将来千万不要遇上流氓。这餐我请,再见。”
坐在几步远的陆星微同样一怔。
不以恋爱为过程的结婚也是耍流氓?
对面的未婚夫迟迟没等到陆星微的半点回应,已经讲得恼怒,可也不敢对着她这张冷脸发火,只好强压着怒火压低声音质问:“陆星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陆星微回过神。
把他当什么?好问题。
未婚夫?
可是她连未婚夫有什么功用都丝毫没有思考过。
普通男人?
别说男人,人类在她眼里都只有两种区别:跟她并肩作战的战友,和需要她保卫的人民。
看来她对人民耍了个流氓。
她呼出一口气。
她从来都是个记性很好的人。工作上,不管是多少年前的事件记录,还是小到零点零一的数据,她都能很快回想起来。
可是面对眼前这张郁卒又恼火的国字脸,她竟然连他的名字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他怎么成为她的未婚夫来着?
突然失忆的女上校松开抱臂的手,右手落到桌面以下,垂下眼悄悄地翻了个小抄。右手腕上的个人终端上悄然调出了五年前她的行事历,上面清楚地记录了她五年前外派前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陆星微年幼时,曾因为某些原因在孤儿院待过两年。孤儿院的院长待她很好,对于从小失去母亲的陆星微来说,院长在她心中的形象更胜母亲。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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