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脚边,把书放了上去。
“这干净吗?”有点洁癖的余崖挑剔了起来。
“我把书包放下面了,书干净。”
“书包呢?”
“我明天让严以渐帮我换个。”
“败家子。”
“我们家就我最有钱,严以渐的零花钱都是我给他发的!”周许有点小骄傲。
“太了不起了。”余崖嘲笑他。
“谢谢这位群众的表扬!”周许乐开了花,表哥没笑,他自己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把自己逗乐了。
余崖不想理他。
车开了出去没一会,疲惫不堪的余崖头一倒,倒在了周许并不健壮的肩上。
周许往前看去,后视境里,他一碰到严以渐的眼睛,严以渐就朝他点了下头。
严以渐把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两度,周许把后面塞着的毯子伸手抽到了前面,用余崖没碰到的那边手很熟练地盖到了表哥的身上。
严以渐的车开的慢了。
张默泽坐在副驾驶,一直没说话,严以渐在后视镜看了周许朝他眼睛鼻子挤在一块的笑后,把眼前的内后视镜往张默泽那边一推。
他跟周许一样,谁能改变他哥一点,他就偏向谁。
并不是成年的世界才最残酷,他们是年轻,就是因为年轻,没有麻木,没有习以为常,一切更支离破碎。
他们被上一代和自己,还有这世界撕碎的时候,只有靠自己和相互间的那些支持和欣慰,才能摸索着去过这一条河。
他有周许,有一个哪怕他做任何决定,都能陪他一块走下去的周许,而他哥,有谁,他并不知道。
哪怕这车开到了家里,但只要没有开到他哥点头的那一刻,都没有答案。
学无止境,一个星期很快过去,周许跟着表哥说着话进了图书馆,看着手机跟他表哥说:“严以渐说,今天他不过来了,他要开会,让张默泽来接我们回家。”
余崖夸张同情地“靠”了一声,“一星期都没来了,这是有新欢了吧?”
这把小阳光王子逗得大笑了起来:“新欢,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一定要去看看。”
不要长的都像文件才好,要是个漂亮的小弟弟……
算了,不想了,要是个漂亮的小弟弟,他估计得回去找爸爸和妈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再打个滚了。
“还有……”周许看着与他分享实时地点的严以渐一条接一条发来的信息,“严以渐说,他派张默哥来接我们了,他现在就在图书馆里等着,让我们有什么要找的书,现在就发给他,他会帮我们先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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