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年后,等周许的学业稳定后再说。
为此,两人私下里没少进行激烈讨论,周许甚至跟严以渐赌过气,但最后事情还是这样定下来了。
他们都是要回国的。
这年冬天,周许也是出了点事,他因为秋季跟教授参加的一个项目,他作为教授的助理之一,作为参与人名字也被提了进去,虽然只是写在最后面的一个名字,他还是因为这个领域比较特殊的原因,哪怕这次他教授只是提名,他更是一点成绩也没有,但他作为教授看重的学生之一,和因为他是他母亲的孩子的原因,母亲那边的领导亲自打电话过来跟他谈了一次话,那边很希望他学成能回国为国尽力,能进他们所里的科研院,而周许也确定了如果他进入系统,父母亲往后一辈子的治疗都会有很坚牢的保障后,他默认了这个事实。
而在此之前,他需要学业与成绩,他出国留学本来是个没有压力的事情,但突然承载了很多,周许在知道父母为此跟双方领导都据理抗争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还是先于父母败在了压力之下。
他毕竟也是周家人,在内心深处,他也知道周爸周妈也是希望他能进入科研所,他的工作性质跟爸妈的也不一样,他的更灵活,也更安全些,并且,他的家庭背景也已经通过了,那边的领导也直接说了他的性取向不是影响他工作的原因,他的伴侣哪怕是男性,也能在签了保密合约之后,他的伴侣享有家属待遇——他们对周许持有一种非常郑重的态度,特别给他开了绿色通道。
因此,在12月的考试周过后,冬假当中,周许又跟严以渐开始了今年以后第二次激烈的争吵。
只有国王与臣民的国家也并不总是总有鲜花与甜蜜。
周许还是希望严以渐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并不认为严以渐的商业计划是他到这个国家来做事情,而如果是做生意的话,严以渐更适合在国内做,国内的市场才是他该拼博的地方,而不是在这一个法律与程序都对他这外国人不利的地方。
严以渐来这个国家的本意,就是来读书进修的。
周许跟人吵起架来,他是一条条道理先更出来,说出优弊,据理反驳严以渐各种“这是我的选择”“我乐意”“你别再说了”种种听起来比起他来要更像胡搅蛮缠无理的话。
严以渐被他快要气死了,但气狠了也是把周许关到书房里去做作业,把门锁摁实了,让人出不来。
周许连着几天都拿这事在跟严以渐说,严以渐干脆实行起了霸权主义,晚上狠狠教训周许,白天就不在家。
闹了几天,周许没事,严以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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