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露一丝诧异。
“胥琴帝有事?”我起身迎去,把礼数做足。
胥琴淡淡恩了一声,看了一眼身旁不言不语冷着脸的桓戎:“刚刚正事要忙,没来得及让他去领罚,现在是来问问帝姬要他领什么罚。”
我看桓戎一眼,少年已脱了当年同我还有一干兄弟姐妹深夜爬到琴宫屋顶上喝酒赏月时候的青涩稚气,成了成熟的男子。摆摆手:“气话而已,哪能当真,都散了吧。桓戎你也回去吧。”
碧桃刚好送了婴玡回来,看见门口的桓戎,有些意外,随即脸色就变了:“桓戎!我听闻你白日时候对帝姬无礼!现在又来是想干什么,有了你家主子撑腰便益发更将我们不放在眼里了吗?我们南原再落魄也不是让你们这些臭男人这么欺负的!”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上前搂住我胳膊。
我心里一热,赶紧轻轻拍拍碧桃手臂:“没有,碧桃你误会了。”
“我误会个什么,帝姬,我都听说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