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持,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失了血色。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握着我的手在发抖。
“胥琴……”
“刚才失态了,实在是对不住。”胥琴声音放佛被什么打磨过,干哑粗糙。
“不、不碍事。我、我刚、刚刚说话都是在气头上,你不要上心……我、我说话本就没有脑子,我说的不是真心话……”我结结巴巴解释着,一边擦擦脸上乱七八糟眼泪,一边脱着大红嫁衣,可是脱着脱着,想到里面便是中衣,太过不合礼数,便停下动作。
胥琴顿了一下,道:“对不住,我这就出去,你换好了,我再进来。”
我点点头。
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虽是幻境,但不知时间同真实如何转换,希望不要镜中一天,世间一年,不然,到时候就真的大势已去了。
胥琴果然规矩守在门外,见我出来,脸上已经收去了所有情绪,恢复成了那张冰山脸。
“咱们要如何出去?”胥琴已经醒了,但是这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