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都让他感到浑身发疼,脑海里无数长满利刺的荆棘在搅动翻涌着,惩罚他的放纵。
很快他终于无法忍耐,推开阿七,抱着头蜷缩在床边,痛苦地喊叫起来。
这是他为了不受阿七诱惑失去自我,找巫医为自己种下的蛊虫在作祟。
阿七垂下眼睫看他一会儿,伸出葱白手指拿回面具,慢慢给自己戴了回去。
外面天朗气清,微风和煦,是个适合晒太阳的日子。
没过几日,印鉴被找到了,又是一桩乌龙案。
三皇子一行人离开这天,天色阴沉沉的,下起了细密的小雨。
殷弘站在空旷大院的杏树下,被打湿的杏花落在他宽阔的肩膀。
他伸出铁爪接了一片花瓣,低头仔细看这柔软细白的花朵。
跟在他身后的属下听着门外马蹄声,渐渐放下了心——这两日堡主不知在想什么,夜夜潜入那戴面具的怪人院内,也不进屋,也不喊人出来,一站便是一整晚。看三皇子对那人的宝贝程度,他实在担心堡主会为了抢人闹起来。
现在人走了,应该不会再出乱子了吧。
“朱湛,你怕过什么吗?”殷堡主突然开口。
朱湛愣了愣,道:“当然……”
殷弘却不是为了和他搭话,自顾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