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伙夫罢了。”
我问她:“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她压了压我的肩膀:“女人的直觉!”
我:“……”
“好吧。”我道,“你有理。”
“公子,你待在这里多久啦,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她突然问我。
我打了个哈哈:“这些有什么区别吗?”
“都相隔了一年呀。”子衿小姑娘心性地吐了吐舌头,朝我眨眨眼,“我跟着公子很久了,总得知道吧。”
我沉静道:“才一月。”
“这不是重点!”子衿勃然变色,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说不说!”
我移开脑袋,面无表情道:“忘了。”
“公子!”
我压抑住胸腔的躁气,待气息平稳后轻声道:“若是再多话,你就不用待在这了。”
子衿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便大声吵起来:“快告诉我!”
“尚子衿,你太猖狂了,区区仆役敢冲主子大呼小叫。”我一脸不耐烦,冷若冰霜地启齿,“还有个仆人的模样么”
子衿咬了咬唇,跪地猛磕头:“公子我错了,不要赶我走!”
我知道,
我都知道。
“好了,”我挥挥手让她走,埋头藏在被衾里。
一个瞎子想要哭,可永远哭不出泪,因为他没有眼珠,眼珠早在多年前就被剜去了。
封存的记忆太久,早就记不得了,来不及回答,情绪抢先一步剥夺他的理智。
这是针对他永远的枷锁,是无法解开的金色樊笼。
“为什么让我活下来?”少年伫立在茂密绿意下,“我又不怕死。”
“你不能死,活下来。”宛如谪仙般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