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离开客栈,前往目的地。
何曾知,那遗红馆却是化为一片灰烬,连个影都没见着。
“先我们之前下手了,看来没早些动手还真是有些讨不得好。”柳寒意面无表情,驾着的剑都险些要按不住了,楚易安经历了这么多事,倒是淡定了许多,“师父,弟子觉得不然,因当是在第一个人死后就摧毁了。”
之前待在此地的人恐怕也早被斩草除根了,敌人早做的一干二净,线索怕是断了。
“档案应当是在老鸨身上,可老鸨活不活着都算是个问题。”柳寒意叹息,“不过说起老鸨......老奸巨猾着没这么容易杀......”
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说不准那花魁和老鸨之间有什么互通性。”柳寒意踱步几下,有了点头绪,“先是杀花魁的人,为掩人耳目,然后.......为师昨夜问过店小二,他说的是那红袖卷来时,老鸨是第一个消失不见的。”
“看来,不会错了。”
敬候鳖来。
温香暖玉风月承欢,就是最近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好美色的狼也不以为意,饱含一腔文墨,浸染青楼,潇潇笛声响起,觥筹交错,巧笑嫣然。
“当啷”撞杯声。
红袖卷,帷幔拨,蛇一样舞来,钻过美人,紧扣脖颈。
然后就要轻轻一绞。
可没等她绞动,门扉骤然裂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妇人被推了进来,眼泪哗啦啦地直坠,那红袖赫然一停。
“女儿啊,救救娘!”
“如何,还不束手就擒?”柳寒意从后面绕上,一手握着麻绳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