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往上爬的贱人,就算真得喜欢他也只是细化那镜中水月的模糊。
“你问我我也不介意说清楚……只是回答一个问题,倒也不难。”温清捂着额头的伤坐起来,另只手颤抖的伸到空中,像是为了触及近在咫尺的人,却是握住了他插在睡衣兜里的袖珍□□。
“你做什么?”
砰!
安冼不记得自己那时究竟有没有阻止,或许是迟疑的那一下温清开得枪,又或许他是盼着那个人开枪的。
饮一口恋人血,食一口恋人肉。那个人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睡着,不会离开不会惹他生气。
连他都忘了自己对着一个冰棺看了几个春秋,竟走过了自己最风光的年华。
冰棺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动人,静止的美永远定格在最好的年华,可他已经老了。
疯了,傻了,痴了……
梦一场已千年,今夕又是何年?
“叔叔?”
曼妙的身影从远处走来,叶倩拿着一杯牛奶,递给安冼。“叔叔,已经深夜了,您不休息吗?”
手掌贴着瓷杯安静感受着灼烧的刺痛,安冼挥挥手让她过来,“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卧室里有什么吗?今天既然也进来了,就带你看看吧。”
叶倩这才敢抬头打量这个房间,以及他身边的棺材。
“这是?”
“娱乐圈的神话,演员中的王。”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叶倩诧异地问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在爱人眼中这具尸体是美人,在她眼中却是恐怖的象征。
没有什么是时间所带不走的。
安冼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手掌撑在冰棺上,目光温柔的如同浩瀚海洋,披撒阳光载起小舟,狂风暴雨都成了小舟中相依爱人口中的故事。
“你觉得他死了吗?可他只是睡着了。”
“叔叔说得对,是我唐突了。”叶倩连忙道歉,重新靠近打量起这个死人来。
娱乐圈里流传着这个人的死因是意外,甚至连葬礼都有视频清楚记录,可这个人却是枪击过世的。
冰棺里的人看上去也是快四十的年纪,躺在柔软舒适的毛毯上,身上是棉质的家居服,和安冼现在穿得那身很像。
“你觉得他想不想空桑?哦……我忘了,他应该叫陈斯祈。”
叶倩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连空桑是连云柯的儿子,打赌托大当了我的奴隶,自己毁了自己的记忆改名叫陈斯祈……那时他才十七八岁,最是好胜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龄,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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