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照样的过,一天天的,连回想过去的时间都没有,累得倒床就睡。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相柳被抄了鱿鱼,这是他白天的一份工作,在餐馆里跟人家端端盘子。
但是他被炒了。
这个前因后果说起来,让相柳很是悲伤。
那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在端碗盘子以后,愉快的数着小钱钱,然后一个据称是他同学的人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说要请他吃饭,相柳本着有免费晚饭,不吃白不吃的人生准则,就去了。
他咬着鸡腿,在大脑里暗暗的翻找着以前同学的信息,最后无奈放弃,面前这个人擦的粉底太厚了,有点看不清。
这个情况,有点尴尬啊。
相柳琢磨着用点什么糊弄过去,吃完然后赶紧走人算。
“相柳,很多年没见了,你过得好吗”。
相柳矜持的放下了手中的鸡腿,蹭了蹭身上的鸡皮疙瘩,他似乎想起来了,这种‘明明是个男人,却说话夹生夹气,像肾虚一样的声音’,童年阴影。
这人叫白飘飘还是白啥来着?
“我过得挺好的”。
白.不知道叫啥,简称白啥叹了一口气,
“你家的情况,我听说了,叔叔去世了,我也很难过,你现在的情况,一定不太好,我知道,我能理解,不用硬抗着”。
相柳:??我爹死了,关他啥事??
白啥没有理会相柳莫名其妙的表情,继续沉浸在他的世界里。
“我和你是一样的,父母亲都去世了,没人管也没人爱,一个人在这个世界苦苦挣扎着活了下来,当时真是”,说着忍不住低声抽泣,用手绢??擦拭着眼角,“当时真是过的苦啊”。
相柳撇了他一眼,没理他,开始啃第三只鸡腿。
等白啥终于演完了他的独角戏,相柳也吃完,顺便打了个饱嗝儿。
“相柳”,白啥上半身往前倾了倾,“我知道,你现在缺钱,我现在正在从事一份特别稳定的工作,就只是晚上上上班,但是工资特别丰厚,待遇也好”。
“什么工作?”
白啥故作神秘的推过去一张名片,白色的卡片上有银色的烫花,正面用哥特体写了些什么,反正也看不懂。
“这是什么?”。
白啥暗暗笑了笑,果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这是上流人才去的地方,等明天我带你去”。
相柳皱着眉头将卡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白啥来接他的时候,顺便给他带了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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