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来。
一件一件,白祁的动作,有着莫名的韵味。林戏酒看着,眸色略深了深。
林戏酒性别男,爱好男。
但是知道他这个爱好的,除了他那位戏酒人生,非要给他起名为林戏酒,十分不靠谱的师父之外,旁人,也没任何人知道。
林戏酒虽然喜欢男人,但是说实在的,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能让他动心,或者,能让他动念,欲念。
而白祁……
林戏酒心中的某根弦似乎被什么轻轻撩了下。
白祁脱的剩下了最后一条短裤而已,似笑非笑的扫着林戏酒道:“还要继续吗?”
林戏酒莫名的有些不高兴,这人,是不是脱过很多次?
不过,这种不高兴实在来的太莫名其妙,林戏酒很快的撒了开。他抿了下嘴角,“不用了,你去床上躺着吧。”
于是,白祁躺上了床。
林戏酒走了过去,执起了白祁之前开锋桃木剑受伤的那只手。在开锋的时候,鲜血淋漓。之后也只是用手帕简单的包扎了下,现在,林戏酒看了看那手帕,解开。
伤口还在,但是,不流血了。
“有点疼,你忍下。”林戏酒淡淡道,然后,用力挤了下。
顿时,刚刚闭合的伤口再次鲜血溢出。
白祁的脸色倒是变都没变,只是看了眼林戏酒,有些怀疑对方是故意的,不过,没从林戏酒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
“你躺平,双腿微微分开。呼吸放轻。”林戏酒表情严肃。
白祁微微顿了顿,照做。
林戏酒拉着白祁流血的那只手,从白祁的脖子那边开始,纵向往下抚过。
白祁眯起了眼睛,如果不是林戏酒的表情太过严肃,甚至,庄严。否则,他真要以为对方是故意,或者是有某种“爱好”了……
带血的手掌在抚到白祁小腹的位置的时候,林戏酒猛地停下,似乎看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东西,有些惊愕。
白祁本能的一扫,但是视线受限,没看到什么。他想要坐起看,却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白祁蹙眉,“怎么?”
林戏酒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祁,“你是不是从小就身体不舒服,体弱多病,阴雨天就浑身疼?”
白祁挑眉,没承认,也没否认。“哦?何出此言?”
林戏酒却直接将对方当成了默认。
“你的忍耐力不错,就这样的身子到现在都没死,算是绝无仅有。”
白祁嗤笑了声。似笑非笑的扬着眉头,“是吗?这是夸奖?”
“嗯,你可以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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