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这样对我!
呵。连胤轩陡然冷笑了下,道:原来你也怕死,拉你儿子陪葬的感觉怎么样?
你!朱樱脸色微变,被踩到了尾巴:你说我做什么,你母后不同样将你这个出息又本事的儿子调教得狠毒残nüè,做娘的蛇蝎心肠,生的种也是一路货色!
不知悔改!连胤轩不想再跟她废话,眸一沉,侧向端毒酒的侍卫:给她服下,朕要看着她一点一点穿肠破肚而死!
哈哈,你真以为我怕死吗?被索笼的朱樱一听这话,却陡然仰面大笑起来,散落的鬓发搭在唇边,配上一脸的冷汗与苍白,宛如疯婆子,她笑道:你今日杀了我没关系,但是你也休想过安宁日子,温祺的儿子将会在一个你寻不到的地方长大成人,十五年后他会带着我寄托在他身上的厚望一举推翻你这个皇伯还有你的皇后虽然没有与我合作,但她也不简单,如果你想要太子,那你就等着熬吧,哈哈,连胤轩你活着也不比死快活几分,你的昭仪跟人跑了,心痛吧,那是你活该
喂下去!连胤轩俊脸铁青,懒得再跟这个疯婆子废话,示意侍卫开笼喂毒酒,自己则利眸看着朱樱被喂毒酒后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毒酒并不是毒酒,而是在酒中掺了专以啃噬人肺腑的毒虫,此毒虫一人肚就会在人肚子里四处啃咬吞噬,直到将人的内脏吞噬殆尽才会撑死在人肚子中,是中非常残忍的极刑。
他说过会给这对母子机会的,破例将温祺这个亲王留在宫里,让他与生母团聚,只可惜他们一错再错,不肯给自己留活路,那就别怪他狠心。
眸一暗,他最后看一眼朱樱僵直的尸体,冷道:用火葬,将骨灰jiāo给温祺,明日带往岓连山。而后转身大步往外走,走回自己的寝殿。
这个时候,被乱党洗刷过一番的皇宫才刚刚恢复它原先的模样,尸体被拖走了,石板上的血迹被洗gān净了,万籁俱静。
他站在鸣鸾殿门口,没有踏进去。
内侍对他禀报道:皇上,西门公子早在那日卯时出宫,只说了句保重,让您不必再寻他。
没有再jiāo代其他的话了?他眉心微皱,踏进来。那场毒烟毁的不是他的后宫,而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她从来没说过要走,然后却真的走了。西门也走了,带着浅浅和月筝去了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比他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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