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也没有呢,反倒是怅然若失起来?
映雪,你不喜欢这里?银面急切的眸子里闪过微微的失望。
不,我喜欢这里。映雪轻轻一笑,上前几步想伸手去碰那娇艳的花朵:这里的花好美,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我听回婆婆说这里种的都是qíng毒花,时间独一无二的品种,美得不可思议。
不要碰它们!银面扯住她的手,嘱咐道:这里的花都有毒,不可摘不可碰,只可远观。
是吗?那我不碰它们了。映雪抽回自己的手,往那花海里唯一的小茅屋走,边走边笑道:这里果然是与世隔绝的,好安静。银面你瞧,亚父和回婆婆以前可能是在这里对月誓盟,jiāo拜成夫妻她用手指指着茅屋前的那块青石地,用说笑藉以掩住自己的心烦意乱。
这里的确太静,静得只有她和银面两个人了,这样的独处陡然让她慌乱起来。
银面走过来,瞧了瞧那青石地,道:映雪,我们也可以让月娘做媒人,jiāo拜成夫妻。
映雪的心头跳了一下,没有与他对视,望望四周转移话题道:不知道回婆婆是怎么将米成炊的呢?这里好像没有炊具。
如果你想做饭,我可以给你搭个灶。银面没有再bī问她,这样一允诺后,果然立即去拾石块和泥浆搭起小灶来。
映雪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窝一酸,举步往屋子里走,却发现茅屋是通的,前后都没有门,只是个厅,旁边一间房。所以这样一眼望回去,便见到屋后有座小坟孤立,huáng土犹新。
自然是妙手回的新坟,亚父为她立的,碑名为吾妻苗回之墓,真真切切。她在碑前拜了三拜,重新走回屋子里,整理好g铺躺下小憩,因为身子实在是不舒服。
是夜,银面亲自做饭端给她吃,而后在外面搭了地铺守着她,怕她出事。
她睡了半宿,也躲了半宿,终是取了g薄被走出来,为躺在地铺上的银面盖上。再走出来,望着清冷的山月,想起一张刀削般的立体俊脸。
她只是在想,他对绛霜的感qíng,是不是也似她对银面这般呢?如果是因为愧疚在一起,那么最终受伤的人只会是被愧疚的那个人,这样一错再错,越陷越深,所以无法回头。而她对银面的感觉,在第一眼见到那片毒qíng花的时候就想逃开,这是最真实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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