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都是禁忌。”
☆、风流场上多禁忌
“禁忌?”萧世言缓慢地吐出了一口气,略微靠后,使得他可以找个更好的角度看着花未拂,“我偷吃的禁果,你这双手数都数不过来。”萧世言的视线落在花未拂的手上,他轻笑了一声,拉着那只手按在了自己心口上,但随后,他把那只手往下推去,萧世言的眼神极具魅惑,轻言轻语也拨动了魄灵珠,“你那位云大公子把你送给我,就是用来做家妓的,明白吗?”
家妓?花未拂点点头,不言玉发挥着它的功能——闭口言语,“未拂一切听命于世言大人。”
又是这敷衍人的一句,“你要是真听我的就取悦好我,不是我取悦你。”
花未拂看着双眸变化莫测的萧世言,陷入了沉默,他不明白,取悦?要怎么取悦世言大人?那个珠子冰冰凉凉一动不动。萧世言看了他许久,张口咬住了他的唇,紧接着把舌推了进去,花未拂口中还是一如昨晚,像是含着冷气一样。这样一个公子,任是死了重生,还是不肯向人折腰。
“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你这样的性子我也是头一次见,不过我不信我治不了你。”萧世言松口从花未拂身上起开了,最后看了一眼,确实是罕见,但是萧世言知道,要是在烟花之地、风流场上,花未拂绝对能讨不少打,“好好想想‘取悦’两个字怎么做出来吧。”萧世言把桌边的鬼泣鞭往桌子中间推了推,随后甩袖走了。
一切事情好像根本不像表面那样,那个公子多的是风流,而非君子之气。房中的花未拂凝视着鬼泣,对这个宝物似乎并不惧怕,那点儿疼痛似乎也算不上什么。
整理好衣服的萧世言去了母亲息云的房间,息云已经年近中年,只有萧世言一个宝贝儿子,萧家不比天枢花氏那样家势浩大,如今夜夜笙歌,保持家道不衰,就连娘家息氏在小公子息曦手下也还算安定。萧世言的风流性子可是惹过不少事的,要是能安安分分学好医术,息云就知足了。
息云还在让侍女给她出个主意怎么让萧世言转转心思,萧世言直接推门进来了,“别想什么法子了,反正我不去就是不去。”他嘀咕着。
“人家夫子都是一辈子的名医了,手底下的徒子徒孙比你师兄师弟都多,偏偏出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徒弟,姓萧的你找找看哪个不争气得能比过你。”息云搁了手上的茶杯,耷拉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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