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拂劝不住,只能任由他举着小铲子一点一点地把土坑刨大一些。虽然久长一度夺去了花未拂的宠爱,但萧世言可不会记这个小家伙的仇,他对久长的疼爱,花未拂看在了眼里,始终提不起兴致来,而在萧世言转头说话时,花未拂会微微一笑,予以回应。
“你就像酒一样,多年未变,但是酒味香醇,回味无穷。”他发凉的手指弹了弹花未拂的脸颊。
是啊,年初的花未拂已经二十七了,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花未拂在心底里默默诉说着,已经不奢求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了,六年都很难说了,根本没办法睡回本儿来,他这辈子都欠花未拂的。青墨衣裳的公子低头时,眸色如水,就站在身后看着萧世言费力地把酒坛放进去,埋起来,花未拂插不上手——萧世言不许花未拂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