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园,便听到隔壁传来异声,背僵了一下,伸手去拉妾的衣衫,却觉指尖冰冷而带香气,眼睛颤抖了一下。妾淡淡地看他,目光隐含压迫,许久,郑祁才松手,面无表qíng道:随我入书房,此处不宜居住。
妾道:孔孟书中从没载过鬼神之说,公子又在怕什么?
郑祁面目变得益发僵硬,深深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第二日,妾读书时,花衣少年又来,仍是顶了一个ròu团髻,却裹着一块四方巾,一身gān净麻衣,趴在墙头目光灼灼,而略显期待。
我今天的衣裳好看吗?奚山君笑着问道,我自己fèng的,街上行人都这么穿。
妾并不答话,然则合上书卷,抬头看他许久,才道:你生得不好看,如何穿都不好看。
奚山君哼哼唧唧,从墙头上爬了下去,边跑边怒道:阿箸,她又嫌弃我。被唤作阿箸的似乎是个年幼的童子,骂骂咧咧几句,领着他不知到了何处,再无声响。
妾望着墙头,她今日未梳髻,平静的眼睛盯着墙头被少年踩倒的一簇huáng色野花,晚风chuī起乌发时,额上红印也如那少年的目光一般,灼灼起来。
平王世子回京供奉,在别院中闲来无事,邀郑祁吃酒,席间请了挑金楼的姑娘,其中一个唤作奉娘的,特别美貌,且舞姿美妙绝伦,刚被梳拢未几日,便被王孙公子们捧成了花魁。平王世子命奉娘陪郑祁,此女善逢迎,也得了郑祁几分欢心。平王世子对奉娘玩笑道:平素不爱我们这些粗鲁的臭男人,今日便送你个探花郎,好好文雅一番,料想枕榻也香几分呢。
郑祁年二十,中了探花才入的翰林,听闻此言,对奉娘温文一笑,倒令这女子羞红了脸。
酒意益浓,郑祁昏昏yù醉,平王世子便命人去国公府禀告一声,留他到了厢房,着奉娘侍候。
一时酒劲,郑祁摸索着奉娘,倒有了几分肝火,扯了衣衫,留待枕席,亲吻一番,温存一次,微笑地问她:探花郎又如何,可令你更欢愉?
奉娘亲吻郑祁喉结,摸索郑祁胸前胎痣,笑道:郎君一贯粗鲁,今日倒十分温柔。
郑祁指僵了,凝望她片刻,又摸了摸她的肌肤,十分丰腴温暖,却无香气。奉娘又呻吟起来,郑祁双手一路向上摩挲,到了颈部,竟用了大力气,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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