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毁得彻底。
她冷笑一声,扬长而去,既然不愿好好吃饭,那就都别吃了。
奚山君一下午没出现,到了晚饭,众妖忐忑不安之时,她却出现了,神色如常,一身麻衣,居于高台。
有几个翠衣少年抱着几本账簿向她报告了些什么,这些政事处置完,众妖依旧垂头恭候,不言不语。
吾错了。童儿阿箸抽噎着上前来。
奚山君面前一盏清茶已经去了余温,她低头摸了摸,才道:不觉这样晚了,开席吧。
从厨肆走出几个少年,抬锅的抬锅,抬碗的抬碗,吁了一口气。
可是碗上明显有黏住的一道道痕迹,奚山君抚额,叹了口气,你们都是死人吗?我摔碗时,为何不劝一劝?一生气便摔碗,显见得不是什么好毛病,我们家又这样穷。
诸少年提到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笑闹道:可不是嘛,君父就是戏本里面的bào君,特别像,生气了就会摔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