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却又弹了出来;在火里烧了三个时辰,chuī一chuī黑灰,内里崭新如故;刀割的磨坏三把刀,牙咬的崩坏几颗牙。
成觉眯眼看了圆木头许久,手指微微一触,它又娇羞地滚了滚。虽然这帮巫人没用,但至少证明了一点,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木头,与盗宝贼有莫大的关联。
王妃素来是修道的,也来拜访过这么一块木头,施了几个无伤大雅的小法术,却不见什么成效,这一时,看她孩儿为难成这副模样,便想起她少年时拜过的恩师出云观主临真子。
她修书至出云观,这一来一去,纵有仙力,也要一日一夜。
成觉只觉无法,倒是耐下心,反正那木头已被巫族封印,逃是逃不走的。
此事说来,笔者也觉荒谬,这世间又岂有木头作jian犯科?可成觉为人刚愎自用,做什么事,都是随心qíng,靠直觉,思想天真无度,行为也是肆意霸道,并无节制。他信木头有鬼,便定要把这鬼除了。可叹世间,竟也少这等恣意人,虽则他所做大多只为己之欢愉,但人间人人背着一摊事儿,背脊几被压弯,哪有他这样自由,真真是个有大福气的。
成觉自从三年前归国,穆王为他配了一帮殿臣,王子太傅足有八个,经史骑she御车数术,却是一样都不少的,比在百子阁中还要忙碌几分。
成觉一贯不耐烦读书,他爹的好多珍本都被他垫了桌脚。穆王怎不知他脾气,对他唯一的嫡子素来严厉,选的王子傅都是一帮耿臣,在朝堂上,觉得大王做得不对都敢一头撞死,对成觉的武力威胁自然也不假辞色。反倒是世子越凶,他们委屈越大,清名也就越显,越受大王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