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并非吾儿,不过障眼之法。
你从何而知?
家将谢季扶柩回来,曾密告于我。
晏二忽觉头痛难忍,许多画面一闪而过,神力供着灵识,仿似许多东西就要回来了。
你可知乔植移葬之事?他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打转。
知晓。女子回答得很平静,可声音中隐约带着一丝快意,乔伍想瞒我,又如何瞒得住?他当年本预备救大妫氏那贱人,却不曾成功,后来姓妫的小贱人趁敏言那贱种得势,竟暗中勾搭成jian,趁夜脱离我府。我只恨当年未杀尽妫氏满门,留下这个孽障,害得吾儿为她造反,尸骨无存。乔伍后来又想用yīn法继续救活妫氏的女儿,我岂能如他的愿?
你做了什么?晏二觉得额头有些guntang,他十分难过,却不知自己的难过从何而来。
女子笑了,哈哈大笑起来,可是那笑声十分空dòng,没有人觉得她是真的开心。她说:我命花奴将她再葬时,划花她的脸,让她不能与我儿相认;我命他拔去她的舌头,在她口中塞以糠麸,让她不能向我儿诉说她的冤qíng!这世上真心对我儿好的,除了我,只有她一个。我儿死的时候,她坐在树下,流了三天三夜的眼泪,后来眼泪便变成了血,全滴在了我儿送给她的那块玉佩上。玉佩是他出生时,父皇赐予他的暖玉,为天石所凿,秉持神器之意,是他身份的象征。他送给了他的小meimei,或许心内早有打算,待他那小meimei嫁入敏言府中时,他便放弃江山,臣服于敏言。可是那贱种依旧不肯放过我儿!她咬牙切齿,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