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脑的乌午,想着怎么和他家里人解释,这大少爷喝成这鬼样子。
“酒量不行别喝太多,你妈又多少年不打你屁股了?”扶着他站起来的时候,唐从筠也有些脚底不稳,毕竟喝得也不少,那人听这话嘿一声就不开心了,伸长手臂要推开他说道:“你有没有良心,你的军校,要是没我你能报吗,还是我舍命陪君子,把自己也搭进去了!”醉鬼又是一顿捶胸顿足,悲痛万分。
“把手收回去,抓到我脸了。”唐从筠一边急忙避开那人挥舞的手臂,一边忍受着震天的音量。
剩下的几个人都被唐从筠塞进了出租车里,给了路费联系他们家里的人给送回去了,现在昏暗光线惨淡的路灯下只剩下这对难兄难弟。
“糖哥,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酒后吐真言绝对是真的,连平常不正经的人都用语重心长的语气说话了,乱挥的爪子也被收了回去,无力地被架起来,“如果不是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脱离家里人,我爸妈对我也是真好,听到我要和你这大逆不道的人一起逃跑,竟然没生气!只是…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从小就被打到大的乌午,估计也就是这么练出了一副胆大包天的性格,帮着身边这位被唐家人称之为没良心的大少爷打掩护,还把自己也送进了军校,但当他的父母听到了儿子成年以来闯的第一祸他们只是叹了一口气,但也表示再也不会给他任何资助了。那天,拖着行李箱的难兄难弟,在大门的阶梯上对视一眼。
听着胡言乱语,唐从筠没有说一句话,向着他们租的一个小屋子移去。
简陋的屋子陈设,所有的家具还是上一代房主留下的,“红木沙发”掉了漆,还有一些木方桌,很单调。这是两人共同决定的结果,带出来的钱并不多,以后还要留着用,房子只要能住下来就可以。
矮下身子把肩上的人送到沙发上,他又拍了拍乌午脸,昏迷不醒的人终于勉强提起了一点精神,竖着耳朵聆听,“你别被酒精烧坏了脑子,明天早上还要报道,待会儿清醒了就去喝杯牛奶醒醒酒,打药剂就算了,是药三分毒。”说完便自己拿上手机和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科技飞速发展,药剂用到了日常生活中,大到军事上用的治疗药剂,小到酒后能让人直接从“醉猫状态”到“头脑四通八达”的醒酒药剂。什么都有,大大缩短了人们日常生活中因为一时贪欢而浪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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