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b国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该去戍边的戍边,该去整理资料的整理资料,我们接下来面对的很可能是场硬仗。”他道,目光扫过四周,没人有异议也没人有什么动作,直到他站起身来先行一步,其他人才有了动作。
一次会开下来花去的世间并不多,但已经把鹊叁弄得提心吊胆了,他离场时扫了一眼自己刚才的座位,似乎是在回忆自己说的话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问题让眼线们察觉了,此时一个不太眼熟的人撞上了他的肩膀,表演了一个凶悍的擦肩而过。
可惜还没等鹊叁看清那个人是谁,那人就已经走远了,只留下个背影,手上提着黑色公文包——应该不是一个前线的戍边人员,文职那边的。他压着眉死死盯着远去的背影片刻,从传送带离开了军部。
传送带没有直接连接到南境,他下了传送带得开着车行一段路才能到达驻地,接他的车已经等在通道口,确认来的人是他后二话不说发动了机械车,一路向着南边飞驰。
刚才在会议室里的背影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最后干脆找了张纸想要简单地记录下来,机械车的隔音不错,他闭着眼睛回忆刚才的场景没有受到半点打扰,画出来的人也很有几分相似,从头发开始,由上至下,画到那公文包的时候他停顿了片刻,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个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画面。
可惜鹊叁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画面到底什么,那些凝聚起来的画面就被车门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炸去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