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叁道,他能感受到锋北的心不在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带着笑盯了盯锋北的侧脸,突然曲起指节敲了敲桌面,想把那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结果发现锋北压根都没领情,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意思是——有话快说。
此人一向很会装得人模狗样,在外面面前一点不是东西的样子都露不出来,现在这般情况要不是真的内心烦躁得乱了,不会对不熟悉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接下来你想怎么办。”鹊叁叹了口气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还活着了,新上任的部长看上去还没一群打仗的心眼多,听你们回来那个喜样儿,差点要举办一个欢迎晚会。”
“外边,不正在举办吗,你想去凑个热闹?”锋北扬起下巴指了指窗外,锁住的眉心没有松开半分,正当鹊叁深吸一口气要重新说些什么的时候,坐在转椅上面色不善的某位却先开了金尊玉口:
“知道你想说什么,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什么时候能改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张奥亚不会在这种时候对我们动手,不然仗谁来打,让他费尽心力才那换了一半血的军队吗?起码也是战后了,小心点就行,中过一次的招数难不成还会中第二次?”
这些话连珠炮似的跑出来,气势也贴了连珠炮的这个炮字,火气隔着几层都能闻到。
“好吧,也确实。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鹊叁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想接着为张奥亚办事吗?”
“想个屁,”他的嘴角翘起一丝冷笑,“迟早把他踹下来。”
“我看其他人和你想法差不多,不过这些都要放在战后说了,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鹊叁点了点头,把随手放在桌面上的纸张又拿了过来,“你看看这个。”
——正是在车上画的图。
“嚯,抽象派大师,失敬失敬。”锋北可能天生不说两句狗话就刺挠,挤兑完才把目光移到纸上细细观摩,不得不说,鹊叁确实不属于抽象派,写实才是他的归属,这画画得清晰,很多特点都被他加大表明了出来,也没影响到真实性。
“这个人应该是文职人员,但我没怎么见过他,散会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我,但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走了,我还以为是不太礼貌,可回到车上仔细一想越想越不对劲,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就想着画下来给你们瞧瞧,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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