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手差点就要抖出帕金斯的涂思本,顺着唐从筠的引导找了个不太引人注目的小地方坐了下来,他抬起头望望,“还挺大,这是养了多少人?”
“也没有多少,就几个能打的队伍在附近巡逻,意思是他们寻常也不在这里,但因为工作原因有时候会来蹭蹭饭,剩下的都是文职人员,大部分还不愿意注射药物又想要加入组织的志愿者都当了文职人员,当然不是所有的都在我们这一个指挥部,我们这里还是需要考核才能进来的。”唐从筠撑起下巴托自己的脸看着锋北道。
他没有最开始见面的惊诧和不知所措,心里的那些惊涛骇浪也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像是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正在掩埋一些他并不想拿出来讨论的东西,而这一点,坐在桌子对面的锋北自然也是发现了,只觉得心中莫名有些绞痛。
和刚才的寂寞交缠在一起,刹时间更加难言。
“什么考核?”他简单搭话。
“差不多就是身体考核之类的,我们指挥部好歹也是有时候要和前线交流的,再加上不太平稳,哪里都可能生事,总不能等到敌人来了连跑两步挣扎一下都做不到吧。”唐从筠道,似乎很乐于给他介绍这些年组织的所有东西。
“原来是这样,说起来,涂思本你是怎么遇到的?”锋北刚问出口,就被远处传来的大音响声音刺破了耳,他几乎是下意识觉得这音响上辈子应该是个喇叭。
“嘘,我们的总首领要开始发表演讲了,你要有什么还想知道的,等回去之后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