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
他看了一眼唐从筠的目光,觉得自己这句话纯属多嘴,瘪瘪嘴当没说过,把伤情全盘托出道:“护甲也被震碎了,碎了我一身,嵌到皮rou里了,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划上去的。”
“我研究过机械车,军用机械车的护甲是从底座升上来把整个人都包裹住的,如果是震碎的话…为了保护里面的战士,整个脱扣会失灵,非暴力手段脱不下来。”
唐从筠的目光顺着肩头滑下去,仿佛已经想到了所有细节,却还要听锋北一一说出来才肯满意。
“是,头盔没嵌在脸上但差点把我闷死了。”锋北近乎平静地说道,就好像这些伤没有在身上发生过,不痛不痒。
是一阵寂静,锋北没有说话唐从筠也没有说话,突然,唐从筠在锋北的颈侧舔了下,湿热的触觉一下贴上来,倒是让锋北不由自主向一边躲了躲,接着就发现某人的手代替了舌头,放到了脖颈边阴森森开口:
“我九年前有想过这样对你。”
锋北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个开场,颇有些震惊地看他一眼,只见唐从筠倒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温柔似水”笑了下:“确实后悔过那天晚上被冲昏了头,没有察觉出你说的话有些奇怪。”
“后来有段时间更甚,觉得当时把你掐个半死就没这么多事情了,”唐从筠这段堪称毛骨悚然的剖心挖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开始了,而且极其覆水难收——锋北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这样的时候,他就已经说了下去,“不过当年我没那个本事,现在有了也不舍得。”
“对不起。”锋北道。
“不用的,小北,刚才你不让我说对不起,现在我也不会让你说对不起,”他垂下了眼睛,睫毛顺着搭下去道,“我这些年在你身上也学了不少东西,每一次遇事不决的时候我就会想如果是你在这里该怎么做,以楠走得太匆促,我还没来得及学会其他的。”
“所以说我没后悔过接手从上上辈人的所谓计划,没有经历就学不会新的东西,”唐从筠道,“自然也不会怪你。”
“说恨也只是说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也确实有想过恒清的药剂失效,你被从前线抬回来,半死也行。”
锋北喉头滚动一下,似乎有点瘆得慌试探性问:“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冷静的语气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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