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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聂欢!”
叶澜双忽然正经起来,聂欢自知装傻把戏被识破,无趣道:“你的意思的是,砍手是另一批人所为,目的是?”
“知难而退。”
“在救你们?”
叶澜双停了脚步,待聂欢回头,他才缓缓说:“不是‘你们’,是我们。”
聂欢无所谓笑了起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的陪跑的。”
叶澜双久久没再出声,不说话就是不赞同他的观点。
聂大侠也不当回事,又说:“刚来的时候你明明不让人进山,怎么今天又叫拓拔俊跟他那粪草儿子去打头阵?”
叶大盟主顿了顿,垂眸一句:“今日不同往日。”
……这也算理由?聂某人表示匪夷所思。
得天独厚的群山巍峨,两山之间唯独只有一条江可通往村里。
叶澜双花钱租来一叶竹筏,他不需要划桨,单靠内力便能崔氏竹船前进,可快可慢,坐在上面如履平地!
江水绿如蓝,沿江两岸不知名的花开满山野,野鹭成群飞过,惊得一汪静水泛起圈圈涟漪。苍山顶上时有歌声传出,唱的是当地方言,声音纤细,悠扬婉转,委实动听。
叶澜双负手站在船头,依稀听见岸边有人喊:“喂……站住,我的酒……酒壶……”
他慕然扭头,只见聂欢横七八竖躺在舟上,头与江水所隔不到两寸,一手高高举起,壶中酒水泉涌而出……他仰头张嘴,烈酒如喉咙,喉结滑动数下,咕噜咕噜片刻功夫,一壶酒被他喝得一滴不剩。抖了几下抖不出来,恨不得拿刀把壶割开添上两口。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爽!”,偷酒喝的人仰头嘿嘿笑着:“有钱么?劳烦替我把酒钱付了,从我尾款里扣。
聂欢顿了顿又说:“咦,船怎么不动了,莫不是叶大盟主没内力了罢?”
叶澜双平静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野鹭惊扰,闪过刹那的涟漪。他从什么时候忘记用内力,许是老翁喊话的时候,又许是……他方才侧头那瞬间……
老翁没想到那两位相貌非凡、眉清目秀的郎君竟会偷酒,正哭天喊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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