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看去,心说那两人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隔着街道都能听到响动,这会终于安静了,不会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罢?
她急急忙忙赶到血凝宫集合地点,被眼前之景怔得头皮发麻。
无数参天大树被拦腰斩断,周遭满目疮痍,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地上全是残缺不全的尸体,泥土上的血如被滂沱大雨洗劫过,踩上去是软的。
都是血凝宫的死士,是谁干的?能一次性杀这么多人且手段如此残忍,究竟是谁?
花鸢走后,密林中走出一人,依旧文弱,依旧爽朗,只不过那双眼睛,再也没有昔日的明亮。
他眯眼往身后看去,扯开被捆之人嘴上的烂布,轻声道:“你有个好女儿?所有人都弃你而去时,只有她还向着你。”
花夭虽然落入他人之手,嘴角血迹也尚未干透,脸上的傲慢却丝毫未减。
“燕行!本以为你是只猫,不曾想却是条恶犬。,”她冷哼,“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身不人不鬼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