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
姑娘问:“去哪里?”
“自是回我们的家,你定是摔傻了。”,聂欢挑眉说着,模样风华绝代。
姑娘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虽然这人说话略显轻挑,可长得真好看,不知不觉红了脸,她羞涩道:“那就……走……走吧。”
“走吧,回家。”
临走时他眼尾扫过屏风,将行出两步,便听屏风后先是什么东西被捏碎,而后传出声不大但足以听得明明白白的声音——“聂欢。”
聂欢闻声止步,对那姑娘嘿嘿一笑,“抱歉,我忽然不想走了,姑娘还是回你自己家吧。”
“有病。”,女子骂着,甩头就走。
酒窖很大,墙上镶满夜明珠,闪着明亮的白光,霎是好看。
聂欢双手抱拳,眯眼意味深长打量着那道身影,问:“你叫我什么?”
他没主动去拉屏风,后面的人停顿片刻,“咯吱”一声响,那道拦在他们中间的障碍被缓缓推开……
光线正好洒过对方的发梢,脸颊,眉眼,落在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记忆里那头如墨黑发,现在竟红如枫叶,使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妖娆,中过毒后,他更显邪魅,美得无可方物。
强忍一个月,聂欢要惩罚他的不辞而别,惩罚他的自以为是。
他只知道怕他聂欢受害要离开,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就是死……也只想死在他叶澜双身旁,只求不分开。
从第一次通过屏风接触,不,或许更早,他就隐约觉得酒馆老板是叶澜双,因为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愿意为他酿这种好喝又温和的酒,并且十年如一日。
“你还想怎么戏耍我?”,叶澜双的声音还是哑哑的,但比起一个月前,已经好太多,充满磁性,很好听。
“想让你主动唤我一声,还真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聂欢嘀咕。
那厢一步步逼近,“你家有娇妻?还温柔似水?你深更半夜为其买/春卷?”
糟糕,戏本看多了,编得太过火,看他样子气得不轻,聂欢有些心虚。
他一直说的可是“他”,不是‘她’。
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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