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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吃糖果，吮着纪清的下嘴唇轻轻往外拉，又伸着舌头重新含到嘴里，细细的品尝着。

纪清包着一汪泪，啪嗒啪嗒往下滴，落到顾寅的脸上，痒痒的，湿湿的，像有个小勾子在撩拨着。

顾寅叹了口气，翻身把纪清压在身下，一点一点把纪清脸上的泪舔干净。

“不要哭，你一哭我胸口更疼了。”

一想到这句话，纪清就难受的要命。

他忘记了顾寅那里疼，他还赌气的继续扣。

纪清抬头看顾寅，顾寅皱着眉，抿着唇，依旧没有喊疼，手指紧紧攥着，十分包容的看着纪清。

目光里满是无声的宠溺。

可以溺死人的那种宠溺。

纪清终于忍不住了，强忍着的泪水掉了下来，“不许你再这样了，你这样好讨厌，你让我好难受，我不喜欢你这样！”

他“呜呜”的把头埋在顾寅颈窝里，心疼的亲着顾寅，“你都把我惯出坏毛病来了，你是好老师，你教教我，我不想做坏学生。”

顾寅心里柔软一片。

他见不得纪清哭，可他又很喜欢纪清哭，纪清抽搭的鼻子还有耸动的肩膀，都可爱的不像话。奶声奶气的小嗓子像一团棉花，把他的心包裹住，缠绵住，围绕住，最后展现给对方的只有软绵绵的絮。

让他再哭会儿吧，顾寅想。

反正现在天气正好，霞光朦胧分外妖娆，他们之间没人打扰。

静谧的就像时间都为他们停止了。

纪清哭的断断续续，靠在顾寅怀里抹眼泪。顾寅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纪清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