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操门,哪有这样耍流氓的?
他扶住性器上下蹭着顾寅的股缝,将龟头往后穴里挤,近一半再退出去,如此反复摩擦着。小穴像被瘙痒一样,只觉得到黏腻的触感,却得不到应用的爽快。顾寅被刺激的不行,反手摸到纪清的性器,讨好似的抚慰了几下,想让纪清整根没入。
“你是不是想让我操你?”
纪清说完后也不禁有些羞怯,操这个字太野,太不文明。但这话说的糙了也有不一样的感觉,顾寅想让他操,顾寅对他说“操我”,这在认知上都很刺激纪清。
一想到顾寅被他操到求饶,流着口水失声尖叫,大腿大开还微微发抖,股间淌着浊浊精水,就让纪清激动到不行,体内流窜着一股淫秽的火,很想让顾寅下流的将它浇灭。
顾寅又轻轻“嗯”了一声,摆了摆臀,扶住门回头看纪清,肉棒磨的他有些神志不清,眼中包着一层生理泪水,在昏暗的家中看起来很亮,水光潋滟,目光里满是邀请。
他本就不是什么含蓄的人,舒服的事大大方方做,爽了就叫,想要了就说,没什么好放不开的。
顾寅手里动了动,有技巧的抚弄着纪清的卵袋,连阴毛也没放过,卷在手指上动作着。这期间目不离纪清,一直迷茫的看着他,嘴里含含糊糊的嘟囔道,“来操我。”
纪清抿了抿唇,又拍了一把顾寅的屁股。这次用了劲,“啪”的一声脆响,打的顾寅臀浪阵阵,伸长脖子闷哼出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一直在看‘那个’!”纪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