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嫩,没有老茧的掌心总是缺少一股劲,好在纪清性器足够争气,勃发时跳动的青筋,无一不叫嚣着将他干死。
顾寅还没被干就射了,他的衬衣没脱,只是解开了扣子,大裸着胸膛,小腹处点点白浊一片污,还有几滴射在了他的下巴上。
纪清笑着舔去,说那么等不及,然后用精液润滑,涂抹在了他的后庭里。
顾寅射了一次腿发软,主动权便掌握在了纪清手上。纪清草草扩张了下,便抓着他的腿,挺腰埋了进去。
性器在湿热的肠壁里试探几下,才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顾寅才射了一次,没能立刻硬起来,下体酸痛却舒爽,酥麻又刺痛,委实怪异。
他觉得性器疼的紧了,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他半躺在办公桌上,腰腹无力不说,被顶的还格外疼痛。
他后背紧贴在桌面上,衬衫滑,桌子凉,纪清热,他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被操的神志不清,口水泗流,还知道自己被干的双腿离地,从桌子这头被顶到桌子那头,又被纪清狠狠拉回来,抓着他的腿继续重复以上动作。
腰更软了,性器依旧没有勃起,双手不知何时放弃了举在头顶,而是挂在纪清脖上。
他有些怕,虽然后背还有支撑,不是抱在怀里操干那般没有安全感,但他还是有些怕。
脚完全悬空了,混沌的大脑里除了白光闪烁,就是他要被操上天的潜意识。
他迫切的想站在地上,好让他有些脚踏实地的稳重感。
顾寅吟哦着,手指都无力了,可怜兮兮地捏着纪清的脖子,说是捏,不如说是蜻蜓点水般的摸。
他难得讨饶道,“我想站着做,小清……换个姿势……”
于是他便被抱下桌。
突然的悬空让他下意识的挣扎,等被抱到落地窗前,被狠狠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他才有了意识——
原来11楼的风景,是这样的。
此时正是正午,艳阳高照,一束光打在距离他一尺远的玻璃上,他稍微一伸胳膊,便能抓到12点的阳光。
楼下是不甚多的行人,快6月了,天气还算宜人,但中午头的太阳威力依旧十足。只有了了几人,男人埋头疾步行走,女人打着花伞,还算婀娜多姿。
顾寅再次被狠狠顶在玻璃上。
他失声吟叫,想大声喊出来:
喂!
楼下的人抬头看看我!看看这块玻璃!
这个在玻璃上突兀的水渍,不是局部的雨水,而是我们欢爱时,射在玻璃上的爱液!
他被纪清抓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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