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我的皮肤,让我惊悸害怕。跌落厚厚的锦衾时,那高大的身躯一同扑入。
衣带松开,层层绫纱软罗散落,倾颓于衾被那华丽的明huáng缎上,烛光透了拂动的层层帷幔映入,光怪陆离的暗影充斥飘浮在销金帐的每一寸空间,和那雄健的身躯一起,紧紧压迫着我,从心到身。
武者粗糙的大手抚上胸前,陌生的湿软唇瓣在面颊脖颈间游移,炽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扑在光洁的肌肤上,让我身体惊怖得激起层层的粟粒,胃部阵阵抽搐,酸苦的液体直往上涌。
不低低的啜泣中,我终于嘶哑地喊了出来,手足并用,想将身上那沉重可怕的身体推开,指甲过处,那健硕结实的胸膛出现了几道血痕。
拓跋轲眸光一沉,左手随意一抓,已将我的两只手腕捉住,并拢捏于他的宽大手掌中,略一用力,相抵硌的骨骼便痛得我哭出声来。
陛下,陛下,饶了宝墨!宝墨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宝墨还没出生!怀着一线希望,我呜咽着乞求。
拓跋轲忽然止了动作,并迅速拖过一条衾被,掩住我的口,连同我的呜咽和哀求,专注地侧耳而听。
屋外,传来了近卫的招呼:豫王爷,皇上已经歇下了。
让开,我有急事!很熟悉很急促的少年口音。
我的呼吸忽然顿住。我听错了吗?这声音为何这般耳熟?
近卫在赔笑:豫王爷,今夜有女子侍寝,此时进去,怕是不太方便。
噢!心不甘qíng不愿的一声应答。
我的头被埋在锦衾中,还是忍不住呜呜出声。阿顼,阿顼,是你吗?是你吗?
闭嘴!拓跋轲低喝,似颇是顾忌,将锦衾压得更紧了。
我被压得完全窒息,再也无法呼吸,更别说出声呼救了。
外面那位豫王似乎听到了点动静,转头又问:皇兄有带妃嫔出征么?今日是谁在侍寝?
近卫答道:回豫王爷,是南朝送来的公主,当今齐国皇帝的亲妹子。
呵,齐明帝的女儿!那人轻笑,不屑中带了快意,脚步声渐渐远去。
锦衾被拿了开去,带了檀香和陌生男子气息的空气钻入鼻中,我终于从接近昏迷的窒息缓了过来,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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