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手段,即便运用在爱qíng和亲qíng间,同样地信手拈来,了无痕迹。
只是,连拓跋轲也没有想到,萧宝墨会因此走上绝路。
而拓跋顼,在从河水中救出自己心爱的女子后,终于也承受不住,失控地紧抱住她,告诉她,他不想她恨他。
感受到怀中少女渐渐温暖的身躯,和渐渐温柔的回应,那一刻,他在满心的酸涩之中,品出了些许的幸福。
她恨着他吧?可她还是喜欢着他吧?
可他终究说不清,他到底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青州城外,拓跋顼坐于茵茵芳糙上,倚着烟笼般的垂柳,慢慢喝着茶水凝定心神时,一对huáng鹂,正翩翩舞于对面的一株野杏上。
杏花落尽,青涩的小杏掩在翠意盈人的枝叶间,随着那对jīng灵的舞动而微微地颤着。
到底是日,总还有着蓬勃的生机。
就如他和萧宝墨,到底都还年轻,未必不能在满是荆棘的坎坷小径中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拓跋顼长长地吐一口气,塞上了水袋,向身畔守护的亲兵道:走吧总得走啊!
亲兵忙为他牵来马,预备继续行往军营时,他们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和女子嘶哑的哭叫。
殿下,殿下!他留在行宫探听动静的心腹近卫,高声叫唤着,飞马奔来。
待到近前,拓跋顼才见那近卫身后坐着个女子,脸上依然青紫红肿一片,哭得披头散发,连跳带跌从马背上摔下来,一下子伏倒在地,泣声喊道:殿下,殿下留步!墨妃娘娘让奴婢传一句话给皇太弟殿下
什么话?
拓跋顼的心猛地揪了起来,猜到了什么,又慌忙自己否认。
但轻罗很快帮他确认。
她失声叫喊:娘娘说,皇上要杀她!
拓跋顼吸一口冷气,头痛yù裂。
身畔有谋士扶住,安慰道:这不关殿下的事。皇太弟身在储位,墨妃娘娘又身份特殊,殿下还是回避得好何况,不过是墨妃娘娘自己的猜测而已!
可除了墨妃的猜测,还有他自己从未有过的心慌和不安。仿若胸腔忽然打开,有人伸手探入,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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