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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去送货,某要去云州,不同路。”
弈清是这么解释的。
风铃儿看了一眼远去的货物,又看了一眼盈盈浅笑的弈清。先一步躲进马车里。
弈清年方二十三,就从一无所有做到如今的地位,手段自然不可能干净。
送走的那批货里,绸缎是掩人耳目的,绸缎夹层里才是弈清此行的目的,那里面藏着一层火药的原料。
蚕丝不易起静电,又是可以进行各国贸易的货物,是最容易藏东西的。
如今各国局势不稳,频发大小战役,谁要是掌握了更强大的力量,谁就握有主动权。
弈清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挣得盆满钵满,他就是一条游走在灰色地带吞金的毒蛇。
——
午时
越茹灵一行人啃着干巴巴的干粮,唯有弈清在下人侍候下吃现煮的热腾腾的食物。
人比人,当真气死人。
他也邀请众人一起用膳,只是被周或一句:“师父曾教导,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所以还是谢过弈兄的好意,我等还是要谨遵师命。”给怼了回去。
弈清少见的脸色阴沉。
他坐在一旁,折扇一上一下的轻拍手心:“不知越姑娘此行去云州所谓何事?”
越茹灵咽下最后一口馍馍,抽空回道:“找人。”
“某在云州有些人脉,不知姑娘要找谁,某可以帮忙。”
越茹灵摇摇头,“…听说云州有悬赏,具体找谁,还是要接了悬赏才能知道。”
越茹灵对弈清有所保留,说话真假各半。
弈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原来姑娘是奔着悬赏去的。”
弈清是个人精,又怎会不知道越茹灵不高明的小伎俩,只是不拆穿而已。
他当徐徐图之。
作为一个四处谈生意的商人,只要是弈清想,就没有混不熟的人。
幽默风趣,又学文广博,通晓地理。不过两顿饭的功夫,师姐就对他放下戒心,相谈甚欢了。
风铃儿无奈的捂住自己的额头,师姐太容易相信他人。
夜幕时分,他们在火堆旁谈天说地,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倒显得她格格不入。
到达下一个城镇前都很和平,所以如果没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主线从来就不是安全的。
在他们采购吃食和日常用品的时候,风铃儿让人偷了。
“…?”
风铃儿惊愕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里面不再传来坚实的触感。
风铃儿脸色一白,颤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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