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愚钝的。”
璎珞瞪了他好一会,最终还是草草作罢。
“我想婆婆了,送我去见她吧。”
“我今天不回去。”
“……您今天怎么总跟我唱反调呢?”
祁烨把方向盘打了个转,看后视镜的时候扫一眼璎珞。
“丫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悲观。至多三天,那负心郎会来主动找你,这是你的第一次机会,也是你的第一次劫难。”
他不知道告诉她这些是对是错。但祁烨难得清楚的是,他不想看璎珞重复漫无目的的生活。
璎珞不得不信。因为这周周五快下班的时候,吴珣易走到她桌前轻抵着她桌角,低头,鼻息悄悄擦过她发顶。
“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算是赔罪。”
她一向拒绝不了他。前世今生。
那时候在家中院内,他已纳了白琉璃。在银杏树下,他故作体贴地劝她:“珞儿,若你真的觉得委屈,我愿意放你走。”
当初的海誓山盟他一概忘却,他甚至早已备好了休书。
璎珞哑然接过染着墨香的宣纸,眼底一片涟漪。
“既然你已不念旧情,久郎,我就如你所愿罢。”
她转身离去的刹那,看不见的身后,吴久白的左手死死抵住银杏树粗壮的树干,喑哑干涩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生生世世疼,何必生。”
璎珞赴约的时候兴致不高,主要还是因为之前祁烨告诉过她,这是她的机会,也是她的劫难。
但她从来都是不怕疼的。孟槿也常骂她不撞南墙不回头。
吴珣易看她心不在焉吃饭的模样,自觉有些挫败。好一会又像想起了什么,问她意见,“下星期帝都有一场学术研讨会,你有兴趣吗?”
“早上馆长也问我有没有兴趣前往。”璎珞拿着筷子一下下戳在米饭上,“不过历史方面,我也只对九百年前的宋朝了解得多些……”
“无巧不成书。”
她一愣,“该不会恰好就研讨北宋时期?”
吴珣易放下手中筷子朝她点头,干净的眉目映衬着头顶的琉璃,带着笑意的表情被朦胧的光线模糊得看不真切。
璎珞灌了几杯红酒,任由酸涩的酒精麻痹大脑,把她的期许压下几分。
到这一刻终于能确信,她的结,她的劫,一并来了。
这一次赴京,吴珣易还带了一名助理叶璟琛。璎珞想起从前,吴久白有一名叫次言的得力下属,虽然长相不及吴久白,但也属倜傥之辈,跟她年纪也相近。她因纳妾而郁郁寡欢、独守空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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