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玄机,我可再没精力给他解释。而他若得知我并非凡人,怕是要将我赶出府去。”
她试图说得云淡风轻,次言却始终皱着眉。
“夫人,不知夫人找属下来这里相见,是为何?”
璎珞伸了伸懒腰并未变回人身,墨黑的眼珠子简直要望进次言心里。良久,她才开口,“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以这副样子跟你相见。今日之事,我想了许久,怕是白琉璃意欲借药让你我苟合并让久郎撞见。他必会大怒,最坏的结果就是杀了我们二人。这样一来,将军夫人之位就必然是她的,一劳永逸。”
“这般歹毒之人,如何能留?”次言气甚,握剑的手青筋尽现,“我现在就去除掉她。”
“万万不可。”璎珞一跃挡在他身前,“谋害皇亲国戚是诛九族的大罪。不管是你,还是久郎,我都不希望你们受我牵累。”
“可是夫人——”
“还有元儿,我不忍心看她受伤害。”
次言眼里忍着悲伤,喉间的话咽了又咽——我也不想让你受伤害。为此,其他人的生死,又与我有何干系。
“次言,比起我,久郎未来的仕途更需要你。我看得出来,久郎生命里已经不再有我的位置,我的恩,也该报完了。”
璎珞从次言手里叼起布包,圆滚滚的爪子从里边掏出了又一壶萆荔酿,对他笑得狡黠,“原本我从白民国带这些出来是为了治病与小酌,但今日事出突然,你又发现了我的身份。为了封口,我送你一壶如何?”
“次言不需要。”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