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萝裳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桩桩件件地与她掰扯,“看小门的王伯年前告假回老家,结果吃错东西当晚食物中毒一命呜呼;倒夜香的阿二则是在半年前夜里倒夜香时没看清前路,脚下一拌磕破了脑袋,失血过多一命呜呼;至于理莲池的小发是在三个月前的大雨天里仍矜矜业业理莲池,结果雨天路滑,失足掉进莲池里一命呜呼;还有……”
“全都死于非命……”见萝裳意犹未尽,还要举例,姮娘赶忙将她打住,“可都是意外,怎么又与我扯上关系了?”
萝裳晃了晃手指头表示,“他们都有个共同点,要么受过你的恩惠,要么你受了他们的恩惠,总之比之旁人,交往要密一些。所以那些长舌妇私下里,都说是你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靠得太近,轻则走三年霉运,重则丢掉性命。”
“你不是好好的吗?”姮娘无语,若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以她多年的经验,还能不第一时间就发现?
萝裳摊摊手:“我是女人。”
怎么?还男女有别。姮娘不服气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有问题,“那侯爷也没缺胳膊断腿啊。”
萝裳耸耸肩:“侯爷身份尊贵。”
好吧,姮娘不想说话了,简而言之就是,她是个给会别人带来霉运的倒霉蛋。
“好啦,姮娘,你也别在意,其实这些话我也一点不信,只不过你也知道的,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你这祸害人的印象是根深蒂固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她们怎么看有什么要紧,反正你也从来不在意。”她说着说着,便来了困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催促道:“早点休息去,明日可有得忙了。”
不等姮娘多问一句,萝裳已钻回了自己屋里去。
所以方才那小厮才会反应那样过激啊,姮娘听了就过,也没太往心里去,毕竟她来到这儿,可不是为了来处理原主的人际关系,她比较在意的是,她究竟是要完成怎样的任务,一点提示也不给,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简单的洗漱过后,姮娘呈大字型仰倒在床榻上,望着帐顶微微摇晃的绯纱帐幔,愣愣出神,脑中依旧纠结着那个‘任务’。忽然她眸波一荡,灵光一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难不成是让那侯爷爱上自己?那漫无止境的时间里,她游魂一般四处飘荡,为打发无聊的日子,话本传记看了不知多少,那里边不都是这么写这么说的吗?但凡女主角接到了什么任务,大多与情情爱爱脱离不了干系。
姮娘将手臂枕到脑袋下,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于是扑腾一下坐起身,亢奋着开始盘算该怎么把那侯爷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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