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
尤记得从前每回外出,师兄们总要耳提面命地再三提醒,像他们这类游戏花丛的公子哥,最不缺的就是虏获无知少女的小花招。他们不屑做强人所难的事,却总有能耐玩弄小姑娘的一颗心,他们处处留情,偏又从不讲究真心。因此遇上这类家伙一定要勒紧裙带,不要被一点小小手段迷了心窍。
白鸳虽深以为然,但自己眼下要做的事,全需仰仗于他,且因着他作为恩公的这层身份,她只能来软的,不好来硬的。
于是白鸳决定,果然还是应当保持距离,最为恰当。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少年回身掀帘说到了。
旌竹略微颔首,跟着下了马车,独将白鸳一人留于马车上。
白鸳虽有些莫名,但还算安分地在车上候着,约摸过了二刻钟的时间,白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到,那主仆二人该不会是趁机撇下自己,跑路了吧?
这么一想,白鸳立时便坐不住了。起身正要掀帘,帘外有一只手先她一步掀起了幕帘。
去而复返的旌竹怀里抱了个木匣子,白鸳扫去一眼,发现里面尽是些姑娘家的脂粉首饰。
旌竹取了一枝梅花簪,在白鸳发间比衬,那模样似十分满意。
然后马车再次启程,只是这一次,未多久便在一家派头十足的成衣铺外停了下来。
旌竹捧着木匣子下了马车,这一回倒是领了她一同入了成衣铺。
紫裳的女子正百无聊赖地摆弄店内的衣料,闻声回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