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最不缺的便是美人,环肥燕瘦,仪态万千,各具风情。可供我好好观察。毕竟大街上对着姑娘品看,极有可能遭受无妄之灾,被抓进大牢。”
难道她真的误会他了?江湖上的那些传言,皆是以讹传讹?
最后旌竹总结道:“出入烟花之地,便是为了临摹出一幅满意的画。”
“真的只是这样?”之前对他的认知一下子被推翻得干净彻底,她一时还有些难以接受,不小心便将真心话都倒了出来,“所以你不是浪荡子,更不是大淫棍?!而是一个兢兢业业,努力提高自身,可敬可叹的大画师!”
“哦?”旌竹微微眯眼,撑着下巴幽幽瞥向她,“原来此前,我在你眼中,是这样一个人?”
白鸳用力点头,而后动作一滞,随即拨浪鼓似的摇起了脑袋。关于旌竹出入烟花巷的事,琥珀之前就与她解释过了,只是那时她小人之心来着。原来,旌竹真是去办正经事了。
白鸳打哈哈,赶紧转移话题,义愤填膺地替他抱起了不平,“这么说来,夏侯麟岂不是故意捉住你的短,要与你比试?”
她表情夸张且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恨不得拍桌,“这也太卑鄙了吧?胜之不武嘛。”
说起来,虽与夏侯麟不过是两面之缘的关系,果然人不可貌相,看着不像是个有心计的家伙,没想到也有一副弯弯肠。
旌竹看她这故作愤慨的模样,摇头笑道:“他倒未必知道。”
白鸳好奇了,“你是说,这不过是个巧合?”
“嗯。”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