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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会将我的小命收回去么?)
(师兄相信你!)
可是师兄,你又为何食言而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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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厅堂前,夏侯麟坐立难安,低回徘徊,待见旌竹领着大夫从屋内退出来时,连忙趋步上前,几句之后又是一脸颓然,于是将满肚子的火气冲旌竹发,“臭竹子,都八日了,白姑娘怎么还没醒?你究竟惹上了什么人,要害白姑娘替你遭这份罪!”
白鸳是旌竹的护卫,如今昏迷不醒,怎么想都是为旌竹挡了灾。
旌竹面色有些疲累,却也未做解释,只是叹了口气,下了逐客令,“小麟儿,你在我这也已待了八日,别叫你大哥久等了。”
夏侯麟有些不情愿,然后看一眼在一旁候了半日的小叶子菜色的一张苦脸,再不情愿,也得回去露个面。临行前他回头说明道:“我回去拿几套换洗的的衣衫,还来,你……你替我看紧着点白姑娘啊。”
旌竹摆摆手,打发他走,转头对琥珀吩咐道:“将几个出入口看紧了,别再放这小子进来。”
雾蒙蒙的天,连着下了三日的雨也不见停。
檐角铁马被风吹响,雨水顺着屋檐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门扇被自内轻轻开启。白鸳面上是大病初愈后的羸弱,四散着长发,披一件黑锦斗篷,扶着门框的右手心缠着白纱。
她走着极慢,一步跟着一步,在长廊上慢步,毫无目的,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想明白,这条路会通向何方。
身后有个身影,静静跟了一路,并不打搅。
长廊的尽头她终于停下了脚步,扶着廊柱透过雨幕,呆呆望向混沌的天地。
“小鸳,你在哭吗?”
磅礴大雨淅淅沥沥拍打在檐上树梢,几乎将他的声音掩去。
水幕迷蒙了视线,她却哑着声,缓缓摇头道:“没有。”
“哭吧。”他轻叹,不再出声。
雨声渐变渐小,慢慢只余蒙蒙细雨,廊檐上的落水滴答、滴答……落得艰难。
“是你救了我。”真叫人意外,他并不如自己以为的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她的眼落向他的手,原来这只握笔的手,也同样握得了剑。他并不需要护卫,因为他从来都能够自救。
白鸳移转眸光静静将旌竹望住。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愧疚,她没有漏过。他缓缓点头,“是,你都看到了。”
“旌竹,你究竟是什么人?”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红枫岛的武功。”
她知道,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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