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渣还挺扎人的,瞧你这可怜样,到底是你病了,还是我病了?”
俞靖德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整个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抿着唇不敢说话。
偏偏这只手还坏心眼地揪了揪他新长出来的胡渣,俞靖德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却不敢擅自动作,只是声音蚊子叫似的说了一声:“司令,我会去修的……”
顾清让没搭理他。
就在俞靖德被逗弄得都快哭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说了一句:“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俞靖德一愣,反应过来后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顾清让,恨不得将自己的心剖出来告诉他。
“我爱你,司令。”
而后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可能惹人厌,司令也许想听的不是这个,于是脑袋立即又耷拉了下去。正在他懊悔不已的时候,顾清让的手忽然按到他脑袋上,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我信你这一回。”
俞靖德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愣地看着顾清让:“司令,你刚才说什么?”
顾清让唇角微勾,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傻狗,我信你。”
顿了顿,他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到窗外,神情无奈。
“过去的事就都过去了吧。”
窗外春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