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瓶擦手用的凡士林。
“不干嘛,就让你体会体会到底跟姚蔚然做爽,还是跟我陈醒做爽!”
李非被陈醒的气势吓得直哆嗦,“我…不行啊。”
“前边不行,后边行就够了!”陈醒甩出句浑话,按紧李非就剥他衣服。
李非相比陈醒的劲头,就好像一只兔子对上一头狼,连蹬腿儿的力气都微不足道。
没一会儿功夫,李非就被剥了个光溜溜白净净,跟瓣大蒜似的。
本来这种情绪高涨的时候不该走神,但陈醒骨子里也是好奇,忍不住低头瞅了瞅李非的丁丁。
粉嘟嘟的一小截,怪可爱的,按理这没膨胀前的尺寸也不算太小,那姚蔚然的逼得有多辽阔,能把李非的丁丁比例成个小虾米?
操,干正事儿!
陈醒回神皱皱眉,把个哆嗦成球的李非两条细腿一掰,抠出把凡士林就朝他屁股上摸。
李非已经被他吓傻了,陈醒是同性恋他知道,可他没想过有天会被陈醒给同性化了。
其实陈醒对这事儿也是一知半解,他也没干过,那天拿着架子给梁越科普,有一半心里不爽就装了点逼的成分在里边。
今天摊上这实战,陈醒心里也挺紧张。
不过陈醒向来自信惯了,为了让李非以后别再寻死觅活的折腾,他决定这顿非得给李非操正常了。
凡士林抹好,陈醒拿捏着分寸在里面捅了根手指,李非就从哆嗦的球变成了绷紧的烤鸭,浑身上下一片焦红。
“陈醒,不,不行……”
“放松!”陈醒拍了下他白软的屁股,把自己衣服一脱压上去,窄腰一用力,没得商量就戳了进去。